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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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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有多不开心,席巴就有多高兴。

倒不是他就爱惹孩子生气,虽然现在也没差了,毁了太宰治的离家出走,还揍了他,又把他扔给巨蛇。

好感度倒数记表上面,席巴距离伊尔迷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席巴也不会对太宰治的绷带下手,更不会想着用稀奇古怪的游戏污染他的爱好,应该可以不用担心会超过伊尔迷。

总而言之,席巴高兴是在于发现自己该怎么教育太宰治了。

伊尔迷走后,又到了太宰治四岁,席巴开始接手他的训练,原本优秀的孩子竟是越看越熊。

席巴被他搞得就有点怀疑人生,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教育水准,不得不做出去大儿子那偷修治攻略书的事情,用以育宰。

他真得是牺牲了太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在臭名昭著的揍敌客都是显得很奇葩,非常跌份。

即使这样努力了,席巴都时刻怀疑天赋极好的孩子要被自己养得一蹶不振,成为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典范。

席巴有时候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揍敌客的千古罪人,钉在不会养孩子第一名上面。

自家老爸和妻子上次会议的时候盯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弄得他很想大喊一句,“要不然你们养养看啊!”

而现在到了狩猎的阶段,总算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又见到修治还能够想着做陷阱反击自己,更是觉得他的叛逆期怕是已经过去,又变成原先信心满满的小家伙。

那这个本宅炸得还挺值。

随后发现修治更喜欢严厉的训练方式。

自己自然也要满足对方才行。

首先就是先展现自己的实力,拎着修治找了一条巴俟蛮蛇,差不多八米长,懒洋洋地趴在草丛里面,身上的鳞片几乎和草地融为一片,闻到太宰治身上的血腥味才抬起蛇头望了过来。

它的眸子盯着太宰治,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更为显眼的席巴,要知道席巴可是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浑身肌肉隆起,更别说他那头十分张扬的如同狮子鬓毛似的银发,在一片绿色的丛林里面,更是惹人注目。

也就是席巴一早就收敛了气息,存在感极为稀薄,能让生物都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足可以见到他的实力的冰山一角。

太宰治对此的感受却不深,毕竟他一路是被提着走的,这也是他活该,之前席巴讲解他的错漏的时候,多次妄图逃跑,席巴就干脆把太宰治当做了一个挂件,人自然不会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像个幼猫被提着脖颈。

不过他也毫不怀疑,自己一旦被席巴放下,即使盯着他看,在几个错身之后,就能把自己甩脱,融入到这片森林之中,就和席巴之前躲在一边看着自己和巴俟蛮蛇打斗一样,自己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发现。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只是现在貌似自己变成诱饵了。

此时的巴俟蛮蛇就和当时的太宰治一样,完全没有发现席巴,甚至认为猎物这样在半空中飞也是没问题的,毕竟这个好闻的又胖乎乎的猎物自己之前又没见过。

巴俟蛮蛇被吸引,做出攻击的前摇。

席巴明明可以在拎着修治封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在错身的一瞬间也能杀死它,但为了让修治看清楚,也和它交手了多次,双方来往多回,巴俟蛮蛇越努力越绝望,它扑腾的范围甚至没有超过他的体长,差点把自己扭成了麻花,这样,席巴也硬是花了十分钟杀死了它。

他甚至都没有“使用念”,纯靠瞬间的爆发力和强悍的眼力,用从修治身上顺来的铁丝以一个极为精巧的角度穿过鳞片刺进了七寸,相差一厘米,甚至铁丝的角度倾斜半分,都无法穿过坚硬的鳞片的缝隙。

巴俟蛮蛇倒在地上,伤口处甚至都没有流出一滴血。

如果是用席巴的爪子的话,怕是心脏和蛇胆都能直接挖出来。

太宰治自认为现在的自己做不到这点,不仅仅是对力的把控,还有这份眼力。

席巴没有去看倒地的猎物,提起太宰治和自己面对面,“有什么感悟,修治?”

自然没有,实力差距太大了,即使席巴有意放缓自己的速度,太宰治的眼睛依旧跟随得很累。

不过也暗自对比了一下席巴的实力,不得不说,对上他,港口一个能打得都没有。

太宰治做不出夸赞这个颠父的事情,连句“很强”都说不出口。

也就毫无感情地拍了拍手,又用捧读的语气说,“好棒棒,你一个成年人和我这个小孩比杀蛇。”

“和年纪没有关系,”席巴极为无感地接收了他的阴阳怪气,并不似森先生那样会给回应,极为无趣,只是继续安利他的揍敌客训练大包,“经过训练,你过一段时间也可以轻而易举做到。”

“伊尔迷做到这一步,只花了三个月。”席巴继续说,“等能成功把兽爪显现出来之后,速度就更快了。”

“你小时候吃得糊糊,很多都是他亲手猎的巴俟蛮蛇的蛇羹制成的。”

太宰治顿时觉得《舌尖上的魔兽》描述的巴俟蛮蛇的美味程度,是要打折扣的,毕竟以前吃得糊糊没觉得有多么好吃。

不过一想到伊尔迷的做派,如果是他自己打猎做得,肯定会亲手喂给他吃,一般这种时候他的下巴就没了,肯定被他捏得脱臼,留下来的两道像是猫咪胡须的指痕都要过一两天才会消失,这种情况下,太宰治自然也不会关注食物的味道了。

太宰治想着伊尔迷喂饭史,眉毛都变成八字了,席巴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继续说。

“巴俟蛮蛇只是开始,等到你的手练成我这样,刺穿皮肤,把心脏挖出来都极为容易。”

太宰治对挖心脏的事情敬谢不敏,也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杀手,明明可以远程,为什么要像是个杀人狂魔似的捏人心脏。

不过依旧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会有痛感吗?”

席巴说,“速度够快的话,人反应不过来就死了,等倒地之后血液才会流出来。”

听着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太宰治伸出手,隔着皮肤,在自己的心脏处比划了下,但如果掏出来,心脏在地上乱蹦,也不知道会被谁捡走,又觉得这也不算是特别优秀的死法。

席巴完全不知道修治脑子在想什么危险的想法,还以为他在期待自己训练大成,甚至还有一种原先热衷于训练的修治又回来的感动。

他忍不住摸了摸太宰治的头发,他的头发偏细软,毛茸茸的手感极好,就是容易一不小心就揉成鸡窝头,太宰治把脑袋撇了一下,警告,“别摸我头。”

席巴见他小大人的样子,笑道,“那你得快点打败我才行,在揍敌客弱者可没有话语权。”

到时候,席巴也是进化成为下一个level了。

就看桀诺就知道年纪大了,实力也不会怎么后退,更别说,至今都是传说的马哈了。

太宰治心中暗道,不过那个时候,他早就离开揍敌客,天高海阔任逍遥去了,等弄清楚那个啾也到底什么情况,之后就可以去暴打踹了他一脚的鬼差。

至于原本的身体,中也也不知道会不会乱来,他可不想自己的身体被他玷污了。

不过在此之前,太宰治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有许多关卡未过,至少就揍敌客,他把主宅都炸了,也没有达成逃离的通关条件。

还有个无数个惨无人道的训练等着自己。

这样想着,太宰治又有些疑惑,他故意泄露了几分自己的本事,席巴应该看在眼里,却半点没有提。

他其实并不是那么安耐不住的性格,但又用无数次的血泪史知道了在揍敌客搞迂回根本没有意义,为了不被塞进地下室,他询问道,“我的耐痛性很出色吧。”

席巴的面色却逐渐凝重起来,他盯着太宰治说,“伊尔迷有些过分了。”

你才知道啊!

太宰治很想这样说,但也知道席巴说得和自己想得不是一件事,大概是把他这项技能给按在了伊尔迷头上,毕竟没有转世这件事,他被迫学会如果压制痛感,怎么想都是伊尔迷造成的。

“对于揍敌客来讲,这不是一件好事?”想明白这一点,太宰治也没有反驳他的话,“训练的目的不是这个吗?”

“修治,你搞错了一点,”席巴极为认真地说,“训练的目的不是折腾自己。”

“而是活下去。”

“过度得压榨自己,通过这种方法短时间压制住疼痛,”席巴叹了一口气,他蹲下身子看着太宰治,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事后,你很痛吧。”

在他的目光下,自己仿佛被看透了,太宰治一僵,都没有避开席巴的拥抱。

太宰治的压制法有点类似于短效催眠法,进而压榨肾上腺激素,这也就导致了在受伤的当口,他会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即使深受重伤,也能让自己看着完全无事人似的,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一长,就会被反噬,疼痛并不会被纾解,会加倍得反噬到他的身上,痛不欲生。

这也是,他一旦受伤之后,就嘟嘟囔囔得最讨厌疼痛,也会看情况,加快了计划进程,还没有打扫完战场就在中也的咆哮声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原因。

他得一个人消化后遗症。

后来一次被疼晕之后,被森先生捡回去治疗,醒来就发现被五花大绑,旁边是憔悴了不少的森先生,据他所说,自己痛到昏厥,身体依旧在不断地抽搐,不得不把自己绑成这幅样子才能进行治疗。

太宰治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他每次都是晕在自己的集装箱里面,醒来也没有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森先生不建议他使用这种方法,太宰治露出笑意,但不达眼底,“这不是森先生的最优解?”

“你没把你的安全放置在‘最优解’里面,你比任务更为珍贵,”森先生脸色严肃,“这种方法使用的时间长了,你会死得。”

太宰治无所谓地解开了束缚,“这不是你和我都期望的吗?”

“太宰,”森先生盯着他,又摇了摇头,最后叹了一口气,“给我点信任啊。”

“森先生,我可是很信任你的,”太宰治挤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你什么时候能把药给我?不要用加水的草莓牛奶骗我。”

森先生的表情一变,原本的气势就发生了变化,他往上捋了一把刘海,只有几根发丝,夹杂了指尖,比他会控诉,“你看我的头发都因为太宰少了许多,治君,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在森先生的一番插科打诨之后,太宰治也被迫答应调整下自己的做法,后续的治疗也是让他先处理后,再去港口的医院,而不是自己硬挨一顿。

太宰治想到这里就有些精神恍惚,记忆里面看到的内容也有些许偏差,似乎看到了森先生想到了办法,但又似乎没有,在他给了自己一盒没有注水的草莓牛奶之后就是一片幻色,越想看到就越显得模糊,像是被牵扯进了旋涡。

“修治!”

席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太宰治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湿了一片,被压制的疼痛此时加倍地涌来。

自作自受。

在被伊尔迷迫害了这么多年,原本那些疼痛感他本人也可以承受,根本没有必要使用原先的手段,现在被反噬了,也不知道是这具身体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因素,疼痛感极为强烈,像是从手臂一路烧到了灵魂,就连胃部都开始抽搐起来,活像是两辈子没吃饱饭似的。

不对劲。

好奇怪。

痛。

一开始还能思考,后面只剩下疼痛,过了好一会儿太宰治才缓过神来。

席巴见状松了一口气,“你看这就是用邪魔歪道的手法造成的后果。”

伊尔迷也不靠谱啊,还教弟弟这种自残的手段,时间长了,必死。

太宰治没有力气,无法说些什么,他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身体貌似不太对,但这具身体本身就很奇特。

思绪很混乱,宛如在迷宫转圈,他想了想,果断放弃了。

“不要觉得自己聪明,就乱来,修治。”

太宰治心烦意外,不屑道,“揍敌客的训练方法不也是让自己学会忍受疼痛。”

“不一样,”席巴解释,“训练过程会添加无副作用的药水,增加恢复力。”

“而且没有延迟疼痛后反噬的危害,对神经也没有伤害,甚至连疤都不会留。”

加上最后一句,听着都像是什么美容保健了,太宰治捂着胸口:“……对我的心灵伤害巨大。”

席巴看着这样的修治,手很痒,很想一巴掌打过去,但想到了育儿砖家的话,又憋着说,“……没关系,训练也会让你的心灵强大起来。”

说完又严肃起来,“你原先的方法不准使用。”

太宰治果断地“晕”了过去。

不过他已经不是四岁前的宝宝了,又被席巴果断地拍醒,差点没弄得他受伤的手臂又血流如注。

与其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的方法死掉,还不如担心他会不会死在他们手里。

席巴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太宰治舍弃这种不靠谱的歪路法子,此时也没有多说,修治也吃到苦头,想必也会聪明得吃了教训,忘记伊尔迷教的内容。

吃不到没关系,打到忘记就行了。

他还得之后打个电话去骂一下大儿子,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还得是自己才行。

找到了作为父亲的尊严,席巴把太宰治暴力叫醒之后,就拿着自己猎到的巴俟蛮蛇带着太宰治回到了残破的巴俟蛮蛇的地方。

过了快四十分钟,巴俟蛮蛇被席巴肢解了一番的尸体还摆在原处,并没有什么肉食动物去捡食。

巴俟蛮蛇体内含有剧毒,一般的猎食者不会把它放上自己的食谱,但枯枯戮山被放养了许多野生的剧毒魔兽,并不担心会中毒,没有猎食者把巴俟蛮蛇拖回去吃掉。

主要也是席巴爆发的时候残留下来的气息,极具有压迫性,动物对此更为敏感,不愿意招惹强大的捕食者。

席巴让太宰治去把这条巴俟蛮蛇抱起,“这是你的猎物,要带回去。”

巴俟蛮蛇被席巴拆得乱七八糟,血液沾了满地,刚经历了一波反噬,太宰治的手也很疼,不太愿意动弹。

“如果你不拿回去的话,你今天晚上就得饿肚子。”席巴见状恐吓,“一直到主宅建设好,厨房才会再次给你准备食物。”

“你现在这种状态,明天还能有力气找食物吗?”

“我并不建议提前开始饥饿训练。”

太宰治毫不怀疑席巴这个颠父的话,他也不想哪天因为肚子饿晕厥,就在蛇腹见了,实在是有失自己的颜面。

另外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对饥饿的耐受度很低,在没找到原因之前,他也不想体会饿着的感觉。

这样想着,太宰治就有些不情不愿地抱起了巴俟蛮蛇,它的一些部位被席巴给扯拦了,但舍去这部分,还能有将近三米长完好的部位。

太宰治没有带什么能收纳的东西,巴俟蛮蛇又很粗,想要折叠着的抱起来也很难为他,而抱着一段的话,他身高才1.04米,脚下就会缠着两米的蛇,完全走不动道。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席巴,他没有把自己刚猎到的那条巴俟蛮蛇给扔掉,去掉了头部和尾部,即使这样这条蛇还在微微抖动,明显没有完全死去。

太宰治都怀疑这蛇是不是融合了蚯蚓的基因,不过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顶多几分钟就会完全死去。

伤口不停得流出血液,席巴又从地上拔了把草,糊在蛇的伤口上面,不一会儿血液就停止了滴滴答答地渗出。

止血草嘛。

太宰治查看了一下药草,看着极为平平无奇。

这一下也被席巴注意到了,他解释,“这是曼多草,可以止血,不过最大的作用是消除气味,对血腥味很有效果。”

太宰治没有说话,席巴也不在意,将蛇身卷在自己左上臂上面,缠了一下,然后横跨到背部,剩余的部分又在右上臂卷了一下,在背部中间垂下来的那块很长,一直到了腰部,但也并不影响他的行动。

太宰治低下头,他手上的巴俟蛮蛇死得已经不能再死了,也就省去用曼多草止血的功能,他学着席巴把蛇缠在自己的身上,但对于他来讲,实在是太长了,在绑完左上臂之后,又在腰上缠了两圈,打了一个蝴蝶结,不过这样右臂缠得又不够,像是那种电视上面的OUT的XX组,打架的时候先把和服的袖子撤下一半。

太宰治不是个对称狂魔,确认不会掉也就OK,转头继续盯着席巴。

修治很难得如此听话,那双猫猫眼看着也极为澄澈,当他盯着人瞧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抱抱他,把他的头发搓成一团海草。

然而席巴依旧很狠得下心来,“你得自己回去。”

太宰治算过路程,他来之前是被席巴提着过来的,他尽全力跑回去也得跑一个小时,然而他现在已经久违地感到饥肠辘辘。

他吃一顿揍敌客的大米,就这么难吗?

太宰治不可思议,然而席巴已经跑了几米远了,“快点跟上我,修治。”

“这里有些魔兽可没有巴俟蛮蛇那么好对付,你离开我太远,后果自负。”

不用席巴多说,太宰治已经察觉到随着夕阳往下沉,周围的树林之中已经有了窥伺,像是四面八方的叶片之下藏着无数双眼睛。

原本的巴俟蛮蛇血腥味引来了野兽。

而强大的捕食者正在远离。

自己会变成一块小面包。

太宰治没打算再和野兽亦或者魔兽搏斗一会儿,被咬个三四口,再被从天而降的席巴救了,便也跟了上去。

捕猎回来还得负重马拉松。

他是伤员。

什么鬼人生啊。

还不如做完任务让中也带自己回去呢,十次至少有八次还是会管自己的。

太宰治在心中指指点点,骂骂咧咧,但脚还是很诚实地跑着。

席巴几乎卡在他的极限上面,他跟得极为吃力,后面的野兽却跟得极近,像是荒野之中的鬣狗,只要目标露出一丝疲态便一拥而上。

太宰治不敢停下,也硬是撑着一口气,原本估算的一个小时,硬是四十分钟就跑完了野外负重马拉松。

席巴一停下,他就因为失力踉跄地要倒下。

这个屑父也不扶他一下。

“啊,二哥要被蛇吃了!”

就在这个时候,糜稽的叫喊声让太宰治的动作一顿,又撑着树站了起来,然而他呼吸急促,平复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席巴作为罪魁祸首,这才说,“这是你二哥打得猎物。”

如果小炮弹似的冲过来的糜稽也看到太宰治现在身上的装束,绝对和被蛇吞了没有任何关系,见二哥的视线望了过来,有些踌躇,“我远远看着……有点像。”

这鳞片实在是太晃眼了,害他都看错了。

糜稽十分快速地就学会了甩锅,又不想二哥误会自己以为他会收敛不成功,被猎物给拖着回来。

立马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脏兮兮的玩偶,“看二哥,这是你的啾也吧,你的小贝贝,我给你找到了!”

刚缓过气的太宰治差点没被这句话又送走,“我没小贝贝。”

“可是佣人说,这是你床上的啊,从来没有换过。”

糜稽不解,露出和玩偶一样傻乎乎的表情。

这个是佣人送给他第一个玩偶,也是啾也做出玩偶的初版,放在网上的价值也翻了几番。

他并不是什么念旧的人,他玩坏的昂贵的啾也玩具不知道有多少,但这个玩偶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材质,极为传神,便也没有处理过。

主要是担心有什么线索,毕竟是第一个送到他手上的啾也玩偶,那个时候佣人会采购这个玩偶也挺奇怪的,啾也没有火到让揍敌客采购的程度,尤其是后面发现鬼差会插手他周围的事物,太宰治便也留着,晚上的时候还会检查一二。

不过离家出走,炸房子的时候,他也没想着要拿走,没想到主宅都因为意外全部炸毁,飞艇掉下去连他的房间都没有幸免,这个玩偶除了脏一点以外,看着居然还好。

值得研究下。

“摆着好看而已。”

太宰治随意地说,却也顺手抓过了玩偶,绷带绑到了掌心,也没有把它弄得更脏,随后转移话题。

“饿了,现在应该可以开饭了吧。”

席巴有些诧异,觉得修治对它有些在意了,不过只是一个玩偶,离家出走也没有特地拿着它,看着又不像特别在意,他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听到修治这么说,立马掏出一把小刀,“那我们可以从剥皮开始处理蛇肉。”

认真地吗,还来?

马拉松之后,是做饭频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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