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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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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

伊尔迷和太宰治都走得极快,,糜稽跟在后面极为吃力,又担心被说无用,两条小短腿宛如仓鼠踩伦,却再努力也只能踩到影子的末尾,两个哥哥也没有什么兄弟爱,渐渐地连影子都踩不到了。

他大喘气地停在了原地,有些落寞地往前看,两个哥哥虽然高低不一,但是却是并排走着的,看着倒是无比的和谐。

糜稽比划着自己的身板,年纪还小却有了横向发展的意图,完全不似两个哥哥,心中落寞万分。

这也没办法,糜稽是正常的小孩,没有太宰治这份作死的想法,心灵也没有伊尔迷天生的强大,有两个有别于正常人的哥哥打底,原本就属于颠公颠婆一类的席巴和基裘更是按照经验主义去养糜稽,在不规范的教育下,糜稽一出生就差点真得如同太宰治希望的那样去地狱,养了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被自己强大的二哥给羡慕过。

桀诺的祖宗之法也就多加了一个糜稽,不过和太宰治不一样,糜稽是真得没有经受过太宰治在他这个年纪的玩乐,刚才那一番砸山游戏,对手又是伊尔迷,早就让他伤痕累累,这还算是伊尔迷留手了。

他一瘸一拐地,能跟得上他们走了一段距离,有没有哭闹,在这个年纪已然是不错了。

不过在揍敌客却是落了下乘。

一旁的女仆见状,上前一步,“三少爷,我来抱你吧。”

糜稽正想开口,眼前却一黑,瘦长鬼影的压制一瞬间空气凝结成为恐怖片。

他抬起头望去先撞见了伊尔迷如墨一般的双眸,像是用毛笔在纸人上面点了两个黑点,黑漆漆带着一股渗人,看着他的视线全然不像是亲人,而是路边的一块石子。

“糜稽,你走不动了吗?”

糜稽被伊尔迷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惊慌失措地就往后退了一步,话在情急之下都说不出口,只是连连摇了摇脑袋,示意自己能走。

“小伊一回来,就吓唬弟弟。”

太宰治阴阳怪气地说。

这什么鬼命的幼儿游戏,不仅污染了他的上吊还有绷带,此时还想要污染的他的身体,这些全部都是伊尔迷搞出来的,太宰治缓过神来自然是有些不爽,然后被伊尔迷有些无奈地打了一下脑袋,“要叫大哥。”

但从力度上来讲却也没生气,要不然太宰治铁定飞。

糜稽并未多想,只以为二哥是为了自己说话,之前砸山游戏里面见二哥对大哥也束手无策而黯淡下来的睡前故事的主角的风采又亮了几分,不过还是比不上啾也。

太宰治冷笑,”我又没说错。”

一回来先是阻止了他离家出走的大计,随后又带着他去砸山,明明最后一点欢乐时光,都被他砸个稀巴烂,生日硬生生变成受难日,其实这么说也不错,一出生就杀气,音波攻击,断手断脚的。

伊尔迷看了太宰治一眼,他有些奇怪弟弟的情绪外露,随后又看了看糜稽,转念又想到育儿书上面所说,多胎子女之中的老二商上比不过老大,下没有幺儿受宠,虽然觉得弟弟没有必要有这个担心,但见弟弟盯着自己看,却也没有觉得不好,说不定会和书上所说,一直黏着自己。

不过适当地安抚还是必要的,伊尔迷抬起手,摸了摸太宰治的脑袋,“弟弟,哥哥最爱你,不会因为有其他的弟弟就冷落你。”

太宰治闻言,狠狠地抖了一下,浑身上下宛如被一阵雷劈了,皮肤被绷带绑紧都能感觉到下面冒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不管说“我才不要你爱”亦或者“我才不会这么想”都觉得中了伊尔迷的套路,这和傲娇下的撒娇有什么区别?

伊尔迷在外面一趟竟然变得更加狡猾了,竟然还懂得下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个变态手中吃了亏长了心智。

太宰治倒是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环境下,又被“傲娇”这个紧箍咒给捆得死死的,才会再反驳的时候有了这种想法,不过他想得也没有错,只要他一开口,就会变成傲娇的撒娇。

不过像是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伊尔迷认为是默认,心里还想着,果然弟弟最爱自己了。

连带着太宰治转移话题,让女仆抱着糜稽都没有管。

教育幼弟什么时候都可以,和弟弟加深感情却不易,弟弟越长大,就越傲娇,时常避着自己,大概是进了那个什么的叛逆期了。

伊尔迷看书只看自己想看的地方,完全忘记叛逆期没有三四岁就开始的。

至于目前看起来不达标的糜稽,他现在已经在170层了,再过一个月也能顺理成章回来,等回来再教育弟弟也不迟,影响不了什么。

糜稽还不知道自己入了伊尔迷的眼,即将在大哥归来之后进入到水深火热的游戏生活。

有了这个插曲,一路上的气氛更奇怪了,大哥看上去心情变好了许多,二哥倒是十分郁闷。

这似乎也印证了些许糜稽的猜测,这下糟糕了。

但随后又被痛得龇牙咧嘴,之前玩那据说是二哥最喜欢的游戏,身上被撞得满身青紫,原本情绪紧张倒是一时间没有察觉,此时舒缓了,疼痛便一下子冒了出来。

不过糜稽却也只敢龇牙咧嘴做做表情,却是连呼痛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之前因为叫痛被伊尔迷的头向后转150°地说他太弱给惊吓到了,到现在还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的嘴巴不听话泄出声响。

想起之前见到的画面,糜稽已经不觉得大哥被妖怪毁容了,这怕是被妖怪附身了。

心里面又免不了在狂喊,啾也救命,快来打妖怪。

可惜得是这里是现实,而不是什么动漫世界,啾也也不会如同天神一般降临在自己保护的子民面前,更何况现在看起来大家都被妖怪给迷惑了,他得自己想办法才能保护家人。

糜稽原本对大哥的洋裙温暖小天使的期待碎了之后,又被凶残的砸山游戏给揍得浑身是伤,对于大哥的样貌更是全身都抹上了一层散不去的黑。

而且由于二哥似乎也在大哥的魔爪之下辗转反侧,已经发现了睡前故事的主角的二哥似乎也对付不了大哥,也难免掉了些滤镜,倒是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觉得二哥说喜欢这个游戏,怕不是也是被大哥反复折磨后给强迫的。

从某种意义上,这的确是真相,也就是小孩子清澈的大脑还没有被污染,倒是知道了揍敌客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大秘密。

不过小孩子虽然想法天马行空,但总归在逻辑上面有问题,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和大哥是妖怪是有悖的。

糜稽心里又免不要想着,如果啾也是大哥就好了,二哥也会很开心吧,毕竟二哥也和自己一样最喜欢啾也了,就是一听自己说就会露出吃屎般的表情,也不和自己讨论剧情,还说自己最讨厌了,但明明有着一整套的动漫典藏,还有很多玩偶,妈妈说这叫做傲娇。

两个哥哥都是没心没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幼崽的心情波动,更没想过幼崽都期望让一个动画片的主角当大哥。

更别说,两个人都陷在自己的思绪里面。

太宰治自然不用多说,明显是觉得不受控制的对生存有着本能反应的身体讨厌极了,简直就像是养成了另外一种膝跳反应似得,令人胃部翻涌,想要呕吐,不过随后这份恼火就被按下,没有办法,身旁有个虎视眈眈的大猫盯着,鸡皮疙瘩都快要顶出绷带了。

他早就发现,一路上,伊尔迷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自己,似乎只是不小心瞥到而已,但太宰治却知道伊尔迷的性格,也明白对方绝对不做无用功,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他每次给他鼓捣新花样让他玩乐之前就是这种自以为隐蔽的视线。

这也是太宰治突然出声为糜稽说话的缘故,想要让伊尔迷的视线转移到另外一个弟弟上看,来吸引火线,不过反倒起了反效果,现在这个视线竟然毫不遮掩。

太宰治努力装作没有看见,后背却宛如应激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伊尔迷出去一年半,又遇到了一个变.态,不会心性变得更扭曲了吧。

太宰治猜不透伊尔迷想些什么,第六感向他发送着警报,然而除了再鼓捣一些玩(刑)具以外,也着实想不到伊尔迷还能对自己做些什么,只得先暗自把这件事记下,等之后再说。

而伊尔迷纯粹是觉得多看几眼弟弟,他就会知道我还是最爱他了,这是爱的视线~

从某个变.态那学来的波折号,也就在心底里用用,还没有到如此外露的地步。

毕竟弟弟是个傲娇,说出来估计得害羞,他真得是个为弟弟着想的好哥哥。

在揍敌客三兄弟都在自己的思维里面越来越偏的时候,终于回到揍敌客老宅,这份古怪的寂静就被一声尖叫给打破了。

早就得到消息的,掐着点守在大厅门口的基裘看着自己三个孩子发出爆鸣,“小伊你的脸实在是太丑了!”

对于一年半未见的小孩,先暴击他毁容的事情,不愧是亲妈。

不过基裘对于伊尔迷回来的消息却没有半点反应,就算是门房那边提前通知,也应该会先说一句。

果然伊尔迷能成功离开天空竞技场回到揍敌客,也是这边放了水的缘故。

太宰治神色一凛。

他是做过一些不得已的计划,假如自己没成功,在四岁之后还被迫呆在揍敌客,那就只能等六岁去天空竞技场再行事。

虽说周围肯定有人看护着,从席巴和基裘能得知伊尔迷那边的情况也能看到,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现在看起来真得到那个时候也不会如自己所愿,得做其他打算才行。

伊尔迷对此却很是适应,先和母亲问好,随后才伸手拔了自己脸上的大头钉,特质的大头钉比缝衣针要粗上很多,脸上便多出许多的细小的孔洞,这一般是看不清,奈何揍敌客一家子都实力超群,伊尔迷扎针又不留手,拿自己和钉小人似得,针孔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犯了密集恐惧症。

血液缓缓从孔洞之中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滑,几个呼吸间就变成了数道血痕。

即使原本蠕动个不停的皮肤平整了,看着也极为渗人,如果换上基裘衣柜里面现在搞的服饰,那就完全是红衣女鬼。

糜稽惊恐脸到都在心底里喊,妖怪暴露了,啾也啾也!

伊尔迷却仍旧和没事人一般拿过女仆准备的湿毛巾,很随手地抹了一把脸。

揍敌客的恢复力惊人,不过被钉子戳了下,拔出来之后瞬间就止了血,一擦一抹皮肤上就没有半点伤痕,早已经愈合。

伊尔迷开口,“穴道我还没有完全摸透,到学成之后再易容变会定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他顿了顿,“用来拷问效果也非常不错。”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一般人是受不了自己的脸部变形,皮肤都和蠕虫一样蠕动着。

作为拷问专家的太宰治如是想道。

基裘尖叫一声,太宰治一点儿都不期待她能像个正常的母亲,不过糜稽倒是还有些许期望,觉得母亲能看透对方的真身,但只听到基裘喊道,“实在是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儿子!”

随后她上前一步抱住伊尔迷,用力之大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按在自己的体内,被迫站在伊尔迷旁边的太宰治甚至能听到对方骨头的脆响,然而伊尔迷依旧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基裘松开手,伊尔迷还能保持着面瘫,给自己被母亲久别重逢的一个大力拥抱给弄得脱臼的右胳膊给归位。

基裘没注意这点小事,倒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个人,温声说,“你们和大哥玩乐了?”

伊尔迷点了点头,糜稽还傻愣在原地,只有太宰治大感不好,躲在最后,想要悄悄溜走,但基裘的电子眼早就锁定了太宰治,一见他动作就以顺雷不及掩耳地蹿到了太宰治身边,修治越长大,就越喜欢和妈妈玩追鬼,在换装之前都得好好溜达一圈,自然是得锁定惯犯。

太宰治一个“肢曲”生出一道幻影,但他都骗不过伊尔迷,更加对付不了基裘,基裘的手势瞬间一变,根本没去看那个幻境,在空气之中一抓。

简直是母子连心,抓儿(弟)子(弟)都是同样的手法,一把扯住了太宰治的衣脖子,宛如提小猫似得拎到半空之中。

基裘尖锐的声音直往太宰治的耳朵里面钻,“啊啊啊,修治居然学会了‘肢曲’!”

早就已经从门房那边的监控看过太宰治的“肢曲”,但也没有亲眼见到那般令一个母亲愉悦。

其他佣人可能会误以为二少爷天赋如此出众,老爷和夫人提前教授,会使出来也不算太过惊讶,但基裘却深知修治根本没有正统地学习过,唯一的途径也就是基裘给太宰治准备的一些录像,基本上都是些伊尔迷的擂台上面使出的技巧,但凭这些都能学会揍敌客的秘笈,修治的天赋之高,实在是令人震惊。

他会在揍敌客的历史上都成为浓墨重笔的一划。

而光是想象太宰治的日后长大的令人闻风丧胆,也让基裘无比的愉悦。

伊尔迷听到基裘这么说倒是有些惊讶,母亲这么说,那弟弟所学的“肢曲”必然不是父亲和母亲教导的。

对于弟弟光是自学就能学会“肢曲”,从小见证过太宰治刚出生就表现出来的他自己都自愧不如的天赋,伊尔迷倒是没有那么吃惊,只是弟弟学会了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还用在今日。

弟弟真得太爱我了,竟然还想要给我个惊喜,但似乎也没有必要。

即使在这份弟控的情感下,伊尔迷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几分怪异。

而在此时,基裘的声音打断了伊尔迷的思绪。

“乖孩子可不能弄得如此之脏啊。”

“来妈妈给你洗个澡,然后换套漂亮的衣裙。”

“今天可是修治最重要的日子。”

三个孩子,一个不落,全部被基裘给逮进了自己的衣橱里面,这么说也不恰当,除了太宰治是像是被晾晒的青花鱼一般被逮着的,其他人都是自己走的。

衣橱是几个房间打通,原本没有女主人的时候,房间里面也有洗浴室,基裘没有动它,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让他们回房间洗漱,其他人不用担心,修治绝对是会跑了无疑。

伊尔迷和太宰治自然是不要人服侍,糜稽见状也小大人一样要求自己来。

太宰治可谓是能磨蹭多久就是多久,等糜稽一边泡澡一边玩小鸭子结束出来,就看见抱着浴室门的二哥,以及扯着他后腰往后拔的大哥,糜稽拍了拍自己的下巴才让它合下,这是玩拔河?

但传闻之中的拔河也不是拔厕所门。

最后还是伊尔迷拿着大头针在太宰治的手上比划,这才迫使太宰治松了手。

太宰治就算看见了一旁目瞪口呆的糜稽都若无其事地摊着脸路过,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在小孩子面前出了大丑。

他这种表现,更是让糜稽觉得他们是在玩拔河游戏,游戏嘛,不带自己玩很正常。

距离晚饭不久,基裘也没有逮着三个孩子换装到天昏地暗,只不过等她意犹未尽收手,地上也早就堆满了衣服,这些都是试了又觉得不合心意的衣服,随后都会被佣人们处理掉,足见揍敌客的奢华,爱丽丝不穿的礼服,森先生也都是再贩卖出去,打得是物尽其用。

太宰治这次没有抵抗住基裘的攻势,被换上了一件红色洛丽塔,胸前是交叉的黑色绑带装饰,一直到腰处绑了蝴蝶结,裙面上是用金线绣出的复杂纹样,在侧面则是硕大的Q版狗头,糜稽一看就大声地喊道,“啾也!”

更是让太宰治生无可恋,犹如披着一张狗皮。

裙摆处用蕾丝褶皱,遮盖住膝盖,露出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小腿,脚上则穿着红色的小皮鞋。

原先的发型,不知道为什么基裘也没有拆解,依旧是两侧包包头的基础上,两边各留着两条带着四个狗头表情的狗链。

不过太宰治毕竟才快四岁的小团子,这一身打扮下来,也是极为喜庆,嗯,喜庆之中带着点搞笑,是中也见到了能指着笑翻天的程度。

糜稽也穿了个太宰治同款,不过并不是红色,而是黄色,在腰侧上也画了Q版狗头,不过作为啾也迷,自然也没有太宰治这种浑身似乎被狗污染了的生无可恋,反倒极为愉悦,时不时地还转个圈,只不过他的头发没有太宰治这么长,也没有办法绑上周边,只是带了个手链。

相比较他们,伊尔迷则更为简单些,就穿了一身墨绿色的连衣裙,原本稍微有些养长的头发在一次擂台赛上被对手抓住,他用大头钉划开了,事后又修剪了一番,此时还是一头短发,也没有办法做什么花里花哨的发型,不过这张脸打底,只要不用大头钉再戳个满脸,穿啥都极为好看。

伊尔迷看着两个弟弟衣裙上的狗脸,像是被狗头画了戳似得,垂下眼眸,似不经意问道,“母亲换了品味?”

基裘说,“修治生日,又不似平常的生日,如此的重要,自然要按照他喜欢的来。”

太宰治闻言,立马喊道,“我不喜欢。”

基裘高兴地说,“你看他这么喜欢呢!”

太宰治作为一个成年人被塞进幼儿的身体,加上心情不好,计划受挫到这种程度,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在外人看来二少爷不会情绪外露,再加上伊尔迷这么一宣传导致太宰治的激动都会变成言不由衷。

更别说太宰治又只在蛞蝓狗的喜好上面更加激动,一看就是小孩子好面子。

实际上如果不是上吊训练法等很多游戏都是在太宰治话都没有说清楚的时候就展开了,他应该对这些游戏更为激动就是了,毕竟一个游戏污染了他两个爱好。

伊尔迷闻言点了点头,不过心底里却有一丝弟弟对别的事物更为关注的不满,但那个只是小岛的周边,也不会怎么碍事,让弟弟移了性情,他也没必要在弟弟的好日子里面让人扫兴。

可惜得是,父亲应该不会同意让他来动手。

只不过没把自己立马扭送回天空竞技场,伊尔迷也足够满足了,说不定还能看到修治在训练室的英姿,能被允许扔两颗钉子。

他一定会扔在弟弟毕生难忘的地方,这样他就会更爱自己。

太宰治感受到一股寒意,伊尔迷浑身冒着诡异的气息,他连忙往边上挪了挪。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被赶走啊。

有点揍敌客效率,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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